秦池乔感觉浑身发冷,有些呆不下去了,便说身体不舒服要早些回去休息,便匆匆离去了。
上官雨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微愠:“这个秦池乔,分明就是故意来惹你生气的。”
韩艺说:“嗯,可是她想错了,我不生气。”
上官雨菲拍了拍韩艺的手:“不生气就好,你现在嫁与了祁王殿下,那是何等的尊荣,不必将她放在眼里,以前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
“忘……”韩艺垂下眼睫,“忘不了。”
“你说什么?”上官雨菲问,韩艺刚刚说的声音太小了,她没有听清。
韩艺缓缓笑了:“没什么,你说的对,是该忘了。”
上官雨菲欣慰地点点头:“那便好。”
秦池乔离开了皇宫,越想越难受,索性便一路回了家。
杨木汩还在国子监没有回来,不到两月便是科举之期,他的学业重了不少。
秦池乔挥挥手,让丫鬟退下,自己一个人去了杨木汩的书房。
平日里他在书房读书,秦池乔怕打扰到他,又因为怀孕以后对油墨味儿有些犯恶心,便很少去到那里。
对于韩艺所说的画画,她像是如鲠在喉,难以忍受。
推门进去,在书架各处翻找了半天,只见了几幅临摹的大家作品,并未见到什么韩艺的画像,心里不由半松了口气。
她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来,感受了一下杨木汩平日里的状态,心里逐渐平静了下来。
正欲起身离开时,脚尖不知碰到何物,沉闷地响了一声。
秦池乔有些好奇,便弯下腰将一个箱子拖了出来。
箱子倒是不大,但是上了锁,她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钥匙。
她便朝外喊了一声:“金钗!”
金钗闻声立即赶了过来:“小姐,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秦池乔沉默了一下,说道:“叫人把这个箱子搬去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