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说:“姑娘尽管放心,家父不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
上官雨菲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今日与公子一席话倒是解了我与家父的难事,既然尚书大人如此高风亮节,那我也不必再赘述了。”
欧阳宇笑了笑:“想不到姑娘还有如此才能,竟帮着侍郎大人处理政务上的事,实在不输男儿啊。”
上官雨菲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只是能为父亲分忧,我还是很高兴的。”
“嗯,姑娘这个想法倒是和我一样,我双腿残废,考不了功名,上不得战场,就连平日的衣食住行都需要有人服侍才行,若不是脑袋还有点用处,可以帮到父亲的话,我早已愧疚难当,去阴间见早逝的母亲了。”欧阳宇摇头轻叹。
“公子……”上官雨菲见他似有颓靡之态,不由心中难忍,听他谈起自己的母亲,便也想起了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母亲,一时间也叹了一声,双目微红。
欧阳宇见她这个样子,反倒消了愁绪,笑着安慰她:“姑娘不必感叹,我已是活了二十几年的人,现在活得安生,倒是舍不得死。”
上官雨菲见他打趣,也笑了笑,但眉宇间的忧愁却是怎么也化不开。
“我方才听公子谈起母亲,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我从未与她见过面,一出生她便去了,连句话都来不及留给我,心中实在有些难过。”
欧阳宇提起茶壶往上官雨菲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茶,温声说道:“姑娘若是心中憋闷,大可说出来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