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昨日要上公堂,为了显得正式一点,余海的腰间是扎着一根腰带的,而且那条腰带价值不菲,上面还镶了玉石和珠子。
出于对于服饰与设计的敏感,韩艺当时还特地注意了一下他的腰带,心里还觉得过于俗气了些,简直就像暴发户一般。
所以这就能说通,为什么余海脖子上的淤痕不是一条均匀的线,还有很明显的几个受到压迫的点,那都是腰带上突起的珠子硌的啊。
言仵作用赞许的目光看了一眼韩艺。
“你观察的很仔细,想来确实如此。”
韩艺摸着下巴沉吟了半天,到底是出了什么情况能让余海连上吊自杀都来不及找根绳子,而匆匆解下自己的腰带呢?
就好像是死神逼着他去死一样。
她认真的朝言仵作道了个谢:“言先生,多谢。”
言仵作道:“何必谢?这是我的工作罢了。”
韩艺笑笑,朝他点点头就出去了。
吴松在厅堂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到韩艺出来,连忙上去问道:“我说韩兄弟,你有没有问出什么啊?”
韩艺笑着看他:“我能问的,想必言先生都已经告诉过吴兄了,别的倒也没有什么。”
吴松嗅了嗅自己的衣袖:“那你还在里头待这般长时间?这味道不知道几天才能消散掉,我晚上还想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