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马?小姐,你不带上我吗?”金钗听到此话急了。
秦池乔看着她,神情坚决,道:“你不会骑马,带上你太麻烦了,这件事还是尽快解决的好!听我的,快去!”
金钗无法,无奈之下按照秦池乔的吩咐做了。
秦池乔在后门一个利落翻身上马,转头对金钗说道:“如果爹娘问起来,随便你怎么说,我走了!”
说罢不等金钗说些什么,便一扬马鞭,对着马儿狠狠一抽,喝道:“驾!”
秦夫人正在房里翻着账册,立即有下人急匆匆地来禀报秦池乔独自出走的事。
秦夫人听后大吃一惊,“胡闹!一个女儿家在外面多危险啊!把她给我追回……”
下人正要转身去做,秦夫人又喊了一声:“回来!”
下人躬身站着。
秦夫人思索片刻,道:“你把灰鸟给我叫过来。”
下人领命,匆匆退了出去。
没多久,一个身着灰色衣裳之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中。
秦夫人见怪不怪,打量了番来人,见她半垂着眼,一头长发在脑后随意挽了一束,气质阴冷。
秦夫人开口道:“小姐刚才独自一人骑马往定阳县方向去了,我知道你身手不凡,又是女子,所以想让你去暗中保护小姐。”
灰鸟闻声抬起头,如画的眉眼,看着温婉多情,然而一道从眼角连至下巴处的疤痕破坏所有的温婉,平添一份狰狞肃杀,令人不敢直视。
秦夫人向她走近几步,悄声说:“我知道乔儿是去见那个姓杨的小子了,你听我吩咐……就这样……你见机行事就行了。”
灰鸟听后皱了皱眉,没有应声。
秦夫人见此,冷笑一声道:“怎么?你是老爷的人,我使唤不动你了?”
灰鸟迟疑一刻,点点头,消失在房中。
秦夫人满意地点点头,为心中的打算窃喜不已。
而远在定阳县的杨木汩与韩艺如今见面的次数比以前更多了起来,两个人如有默契一般,在见到彼此之时,不用一言一语,即可知晓对方的心意,这大概便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吧。
二人相处之时,像约定好了一般不再提起秦知府的事情,还是如以前一样,品茶聊天,一起看夕映河上的波光粼粼。
韩艺对杨木汩对她的情意很了解,因此便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了,看着他的目光更是柔和温情,她对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也是欢喜的不得了,一想到明年就可以嫁给他,心中雀跃不已。
快至傍晚时分,杨木汩将韩艺先送了回家,自己也牵着马向家走去,脑海中还是刚才韩艺的音容笑貌,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起,心底的开心怎么都藏不住。
正想着,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声:“杨公子!”
他抬头,愣住,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瞬间清醒了来。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