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碎玉，良辰感到死亡的气息，只是随后那种感觉莫名减弱了几分。
但是，良辰知道，她恐怕命不久矣。上官卜玉曾说过，这枚玉佩对她很重要，一旦突然斩断联系，她就会死。
良辰眼眸微凉道：“那不是一个噩梦。”
那是他们的前世，她不得善终，穆墨轩也不得善终。终究是老天爷公平了一次。良辰心中仅剩的怨念也彻底消失。
“什么意思？”穆墨轩望着良辰，思考着。
穆墨轩不傻，只是将刚才看到的场景和曾经发生的事情一对比，才恍惚想到了什么。
“那是我们的前世？”穆墨轩看向良辰沉默的良辰，质问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无论本王如何对你好，你终究把心给了穆景苏？”
“是。”良辰缓缓道。
所以，无论穆墨轩怎样对良辰，良辰心底没有半分感激。因为，那时候的良辰将穆墨轩看成永远的敌人，不死不休。
“怎么会？”穆墨轩后退半步，轻呵一声道：“就因为那个梦。”
就因为一个梦，一个玄之又玄的理由，良辰就一直恨着他。
“那不是梦。”良辰再一次纠正道。
“哈哈！难怪他说本王无论如何，也取悦不了你，原来如此。”穆墨轩第一次笑的那么苦涩，没有曾经的邪魅之色。
那时候，穆景苏嘲笑他永远也取悦不了良辰。穆墨轩还一直天真的以为是穆景苏在良辰面前说了他的坏话。怕是穆景苏也知道这个所谓的前世。
所以，难怪他们都斗不过穆景苏……
穆墨轩仰头大笑，随即眼眸通红的看向良辰。
良辰被他看的全身发毛，想走却全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