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良辰道。
上官卜玉清冷的眼眸向她们紧紧的盯过去，随后道：“那老妇人今年五十三岁，前几日带着孙女来汴城投奔亲戚，不料亲戚没寻到，身上的盘缠被人偷去。”
良辰静静的看向楼下的祖孙两人，发现她们眼神茫然，或许真的入上官卜玉所言。
顿了顿，上官卜玉继续道：“那女童一天后会沦落青楼，长大后虽有客人怜悯她，替她赎身，可是那客人最后不得善终。”
良辰微微瞥看上官卜玉，此刻的上官卜玉好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可是，那女童还有祖母照顾，并不一定会落入青楼。”良辰虽然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但是也不会盼着别人倒霉。
闻言。
上官卜玉眼眸毫无波动道：“因为，那老妇人会死。”
“什么意思？”良辰心头咯噔一声。
只是，上官卜玉没有回答良辰的话，而是淡然的看着楼下的老妇人。
当老妇人经过一处酒楼，从楼上掉落一块门窗。
不巧砸中老妇人，老妇人当即倒地，身旁的女童使劲推着老妇人，没有回应….
嚯-
良辰猛然站起身，有些惊悚的看向神情自若的上官卜玉。
这一刻，上官卜玉表现的如此冷漠甚至是无情！
可是，上官卜玉绝对没有这般无聊，来和她说这些。
“国师大人到底想说什么？”良辰努力克制自己的心绪。
上官卜玉转身，清冷的看向良辰。
“替本座告诉他，人是斗不过天道的。”上官卜玉淡然道：“让他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