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把匕首刀尖在陈军的胸前游走，直到胯下才停住。
陈军感到后背发凉。
“说什么？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陈军咬牙不说。
“很好。”良辰夸赞了他一句，匕首移开，转瞬将匕首插进去。
“啊！”陈军睁大眼睛看着被刺穿的手臂，疼的直流汗。
良辰抽回匕首，匕首的血染红了她的手。
抚摸着匕首，良辰笑眯眯的看向他，道：“咱们再来猜，看看我下一刀，会刺向哪。”
“你个混蛋！要杀便…啊！”陈军惨叫一声。
听着眼前传来杀猪般的嚎叫，杀无赦都看不过去了。杀无赦自认为自己杀人如麻，将人开膛破肚，也只是将杀死之后。而眼前的龚如真，却是活生生的折磨别人。
反倒是念无常，十分享受眼前的情景。
见此，杀无赦暗道一声：果然最毒妇人心。
可是杀无赦不承认，还有一句叫：无毒不丈夫。
“我说…我说…”陈军被良辰刺了十几刀，已经疼的不行，说话都有些吃力。
因为陈军很重要，良辰把握了力道，并没有打算要陈军的性命，也没有伤及他的脸部。是为了让陈军能够在审案的时候，为鸿运酒楼作证。
良辰收回了匕首，有些失望道：“还只是十三刀，本少爷还以为你能再熬个七刀，凑足二十刀呢。”
“你…”陈军惊恐，深怕眼前的少年再扎他七刀。
良辰将血淋淋的匕首收起，冷冷道：“你说。”
“是恨三千让我假借苏州商人的身份，将一批货物放在贺记。”陈军咳嗽一声道：“之后，恨三千让我快点离开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