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人，怎么可能用一句好坏，来形容？
不同的时间，不同地点，面对不同人，所做出的选择，会让人有很多面。
迎着光看他，他便是灿烂的。
背着光看他，他便是阴暗的。
良辰低声道：“也许，你是对的。”
她与上官卜玉的交集本就不多，自然对他了解不多，只是用自己的眼光和他人的评论来评价他。
见良辰赞同她的话，上官未名很高兴，仰起一张笑脸。
“师尊。”上官未名看向前方喊道。
闻声。
良辰转身，便看到朝着她们走来的上官卜玉。
上官卜玉始终穿着相同的衣裳，干净整洁，不染一丝尘埃。
“国师大人。”良辰微微躬身。
上官卜玉清冷的眸子看向良辰，随后收回目光。
“刚才，在聊什么？”他硬邦邦问道。
“师尊，刚刚我们在夸你呢。”上官未名跑来，抱着他的手臂，笑眯眯。
上官卜玉一愣，缓缓道：“夸…我？”
出乎意料，他竟然没有自称自己为本座。
“对呀。”上官未名很认真道：“不信，可以问良姐姐。”
良辰见着眼前互动的师徒两人，顿时觉得很温馨，心中对上官卜玉的害怕消减了不少。
她露出会心的笑意道：“国师大人是个好师尊。”
上官未名有这样一位师尊，真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