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秀目微瞪,不服气道:“当然,难道殿下还有别的见解?”
穆景苏微微一笑道:“你解的基本正确,任确实是指人体任脉,只是‘得监天下’为一个喻句,‘得监’是为监管气血运行,为人之督脉。将气息经过两脉,如此证道,一切皆会修成。”
良辰微怔,听穆景苏分析的,她仔细推敲了一番,发现他说的还蛮有道理的。其实,良辰在莫须坎的解篇之中也会学一些穴位经脉,只是学的不多,理解的不够深透。
因为她一直是看书自学的,一个人的参悟终究有限,良辰也需要一位良师指点一番。
只是,穆景苏怎么会如此熟稔人体经脉一学?
良辰收敛狐疑的面容,笑道:“没想到,殿下什么都会。”
若不是见穆景苏身体这般糟糕不能习武,良辰都怀疑穆景苏会武艺。一般只有习武之人对内息经脉走向才会如此熟悉。
“久病成医,又看过几本书著,经脉走向,略微知晓一些。”穆景苏淡笑道:“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良辰点头了然,毕竟穆景苏博闻强识,这些他还真涉猎过。
“殿下,请指点臣女一二。”良辰将书册恭敬奉上。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穆景苏在这方面比她厉害,她自然要虚心求教。
穆景苏斜坐在床榻上,没有接过书册,他凝看良辰,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
“这么说,你要拜我为师了?”
拜他为师?
她不能认拜他师,毕竟她以后是他的侧妃…这样,辈分不就乱了麽?
良辰沉默片刻抿唇道:“殿下,一日为师,终…”终身为父。
还未说完,穆景苏虚笑道:“我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