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祝红泪的话一出,祝丞相当即停止追赶的脚步,回想到女儿为何会给自己削皮,而她的则没有。
这果然是个坑爹的女儿。
“你!呕-”祝丞相扶着树,呕吐了起来。
见老爹没有再追打她,而是在呕吐之中,祝红泪心情极好的看着,直到祝丞相实在是吐不出东西了。
“爹,忘了告诉你。”祝红泪在祝丞相幽怨的注视下,取出另一把刀道:“刚才记错了,是这一把剖过尸体,刚才那一把刀的没有。”
她再怎么,也不敢真用解剖尸体的刀给老爹削梨呀。
万一死者是中毒的呢,万一死者身上带病传染了老爹呢?
反正祝红泪是有分寸的人。
“你个混账东西!我要跟你没玩。”祝丞相此时吐的实在没有力气教训祝红泪,只能气喘吁吁的指着她,企图用唾沫星子淹死她。
“我走了。”祝红泪见老爹准备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来教导她,就没有半点兴趣。
道理能讲的通,这世上就没有冤案,没有被害的死者了。
“大晚上,女儿家家的,去哪?”祝丞相边吹胡子边瞪眼。
这么多年来,祝丞相被这么任性的女儿折磨的乐在其中,又苦在其中。
可是,这大晚上的女孩子出门,实在是不安全。
祝红泪翻了一个白眼,道:“衙门有事,今晚上去挖坟。”似乎整蛊的意犹未尽,祝红泪特意加了一句:“新的,三个月的。”
三个月的新坟,里面的尸体肯定没有腐化完全…祝丞相一想,就觉得恶心,好想呕吐。
祝丞相强大的小心脏一抽,怒骂道:“快走!有本事一晚上、不!一辈子呆在义庄!”
义庄内停放的是尸体,那些无辜枉死的人,都放在那,而仵作也是在义庄检验解剖尸体的。
祝红泪嘴角一勾道:“那爹下次想看我,可要亲自来义庄。”
说完,扭头潇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