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懂。”东方月无奈摇头道:“八年不见,他的眼光怎么这么差?”
他真的弄不清,穆景苏会心悦这样的女子。
不过,他已经戳穿了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看来穆景苏欠了他一个人情。
只是,还未等东方月高兴,却看到已经离开十几米的乌篷船。
“还真是小心眼。”东方月郁闷道:“一不高兴就走人。”
在不宽敞的运河上穿梭,沿岸的柳树早已经抽出绿芽。
船家在船头撑着长篙,穆景苏被寒箫声扶到船尾,伸手便触到柳条,不禁吟诗道:“莫道郡河春光好,绿杨堤下柳千条,劝君多读少年诗,又种柳来短眉梢。”
寒箫声坐在乌篷里听闻殿下吟诗,想要说什么,却是将话语咽下。
“是何人在吟诗?”良辰转头,看向在运河上道乌篷船,不近不远的在她们附近,船尾还闲坐着一人,他身穿紫色锦衣,头带玉冠,身披着一件薄玄月白披风。
正是穆景苏。
在良辰看向他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她。
相比昨天,今天的穆景苏气色好了不少。
“小姐,太子殿下对你情深不浅。”玉茗也是有些感叹,瞧着穆景苏的样子,八成是心悦她家小姐了。
良辰收回目光,笑道:“只不过是顺路而已。”
想来穆景苏已经知道知难而退了。
穆景苏淡淡的看了一眼良辰,没有说什么。
“殿下,要不要属下请她过来?”寒箫声拱了拱手问道。
穆景苏嘴角微微一动道:“不用。”
他顺手摘下一片细长的柳叶,放置在碧绿的河水中,自语道:“能帮的已经帮了。”不能帮的也帮了。
以后,就要看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