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只有良家大小姐良筠能够胜她一筹。
“这是花楼本是烟花胜地,贺婆婆来此,也不怕别人说嘴?”
良辰知道她话里有话,可是面色依旧沉静如水,道:“说什么嘴?”
“说句难听的话。”旬央手指微微触摸珍珠流苏,嗤笑道:“都一把年纪,半截入土了,还敢来这里,也不怕别人说你老不正经?”
“呵呵。”良辰笑了笑道:“若是在意他人的眼光,还怎么活着?又如何活的舒心呢?”
在意别人想法的,注定活的不舒心。
对于良辰来说,活的无愧于心,便好了。
旬央倒是没想到眼前的老婆子竟然没脾气一般,她自己都说到这里了,那婆子不仅不生气,还和她讲道理。
因为旬央想挑拨傅怀璧和贺舍君的关系,最好是那种无法重修于好的那种。
这也是主上的意思。
“自以为是。”旬央露出一丝阴笑,让她多了一些阴柔之色。
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像美人作恶,也是这么惹人怜爱。
只是在瞬间,旬央端起茶杯将自己淋了一头,杯子也落地碎裂。
良辰眼睛一眯,身体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可惜还是晚了。
旬央的身手很快,立马扑倒在她脚下。
而此时,门已经被推开。
傅怀璧原本兴高采烈,却看到此情景。
“这是怎么了?”傅怀璧立即将果盘放下,连忙扶起旬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