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看都没看。辣鸡，肯定又是营销。”】
【“这下该不炒作了吧，呵呵哒，人家正主都出来了，看你这次还有什么脸面。”】
【“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光环加持，这个范哲啊真的垃圾人一个。”】
这些弹幕，此时坐在车上的陈葆元都看到了。
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此时脸上的表情也让人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但他的一句话，却让旁边的私人助理知道，他生气了。
“你跟吱吱那边的助理交代一下，尽量别让她看到。”
私人助理将视线落在屏幕上，顿了顿，点了点头。
“好，您是怕会影响她的情绪吗？”
“对于吱吱来说，情绪这种东西，她从来不会表现出来，所以所有人都觉得她无所谓。或许有些事情她是真的无所谓，但是绝对不是这个她这么看中的网络安全防御。”
陈葆元第一次脸上没有了笑意，冰冷都写在上面。
“更何况，范哲的手，已经不能继续打了，如果让她知道这件事，在加上这些言论，你觉得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私人助理一顿，过了半响，才低声说了一句。
“我……不敢想那个结果。”
或许，对于别的人，都算不上什么。
但对于顾小姐来说，是终结。
不是普通的终结，是彻底的熄灭。
害怕的是连她眼底的光也一并消失。
他已经跟了陈葆元很久了，所以自然知道顾小姐也是南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