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夫妻最后实在无法,最后只能放弃。
“尚念一案,本官是记得的。”陈瑞道,“邵姑娘说尚念也是被晋王世子掳了,可是有什么证据?”
“这件事情,我也是听同被囚禁在那里的姐妹说的,”邵小瑶道,“听说尚念是曾在去采买的路上,被晋王世子掳走了。”
听了这话,京衙外的民众都在一旁窃窃私语。
“我说,这些女子还真是造孽哦,那尚念一家我认得,他父母的裁缝铺就开在东市,我经常去那里做衣服呢。”
“是啊是啊,如果这姑娘说得是真的,这晋王世子当真是罪该万死。”
“但我瞧着这事情却不像真的,”一位男子说道,“如果真有这件事,这女子为何之前堂审的时候不说?这是眼看着污蔑不成,就开始换着脏水泼了呗。”
男子嗤笑道。“再说了,这种女子能有什么好货色,不知廉耻,才能这样污蔑人。”
众人听他说得十分有道理的样子,旁边的人也跟着点头附和。
“兄台...”言伯侯府那小厮捅了捅男子朝男子使了个眼色。
“兄台说得这么卖力,想必是收了不少的好处吧。咱们有钱一起赚,带带小弟呗,小弟也是做过的,有经验着呢。”
凭他在京中探听八卦这么多年的毒辣眼光来看,这人根本就不是来看热闹的。
明明就是私下里收钱了。
男人被他问得神情一变,此时周围的人也都朝男人看了过来。
“莫要胡说八道,”男子涨红着脸怼道。
小厮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再说些什么。
但那男子接下来的话,就不好再说出口了,只能站在原地当一个普通的吃瓜群众。
堂内,晋王世子脸上的讥讽依旧,“邵姑娘,公堂办案都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你这道听途说的消息,竟然也敢放在这上面说?”
陈瑞看向邵小瑶,“不知邵姑娘可有证据?”
一句所谓曾听人说过,这句话在公堂上自然做不得数。
“名女有证据。”邵小瑶厉声道。
听了这话,晋王世子脸色一变。
随后他又想起了什么,神色又恢复成往常那般,脸上带着讥笑。
证据?
开玩笑,她连尚念的人都没见过,哪来的什么证据。
充其量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就在这时,身后人群传来了一阵骚动。
“咦,这怎么宫里的人还来了?”
众人闻言,纷纷往两侧避让开来。
陈瑞也连忙起身。
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在下面坐着的晋王世子,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这怎么宫里的人都来了?
莫非是这晋王太过于爱护自家儿子,竟然让皇上喊动了宫里的人?
还是说皇上和晋王觉得他这个京城府尹太过于没有眼色,一点小事最后还撼动了皇家的威严,特地派个人过来盯着他办案?
如果真是这样,看来今日他必定要治下邵小瑶的罪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