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闻言，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然后扯着嘶哑的声音简单的概括，“欠债，被人毁容，灌药，所以才来扮演小丑。”
说着，它故意停顿了片刻，然后发问。
“你怕我吗？”
“不。”苏小小摇摇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问，“疼吗？”
小丑摇摇头，他脸色变得有些轻松，“习惯了。”
两人之间一时不知道聊什么，苏小小打量一下屋子，又问它，“我能不能让我的朋友也过来？”
这本来就是一句很平常的询问，但是小丑的情绪突然失控了，他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都推到地上。
乒乒乓乓……
玻璃破碎的声音触目惊心，小丑又砸了几个枕头后，情绪似乎才平静下来些。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我是你朋友。”
苏小小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表明，他是苏小小的朋友，“你别激动，你是我的朋友。”
果然，听了这句话，小丑的情绪瞬间转好了。
他高兴的跑到一旁的柜子里，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掏出来，又一样一样的摆在苏小小面前。
水果糖、饼干、可乐……
苏小小看着小丑带补丁的衣服，鼻子一酸，这些东西大概是小丑全部。
它居然全部展示在她面前，小丑确实真心待她的。
她以前也害怕这些东西，可她曾经被一个丧尸国王疼爱过，他给过她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父爱。
所以，对于这些外表丑陋的，她没有偏见，反而觉得他们比那些外表光鲜的，待人更加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