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未晞站了起来，跟着他穿过热闹的宴会厅开始往外面走。
很快走到了外面，在夜色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
未晞的目光从他的背影移到了他的手上。
突然想起，也是这样的生日快乐，他拉着她丢下所有人，一起去看了一场烟火，也看了日出。
那一晚，她真的觉得也许她可以重新开始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了。
可惜，后来发生了太多。
两个人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墙角挂着一盏琉璃灯，还生长着几种不知名的小花。
微风吹过，隐隐有花香。
未晞几乎有了一种，他们是来幽会的错觉。
江璟言拿出一盒烟自己抽了一根出来，然后递给她，“抽吗？”
“不抽。”未晞拒绝了，一双眼睛在夜色里清醒的不行。
江璟言收回了烟盒，看来紧张的只有他一个人。
越是靠近真相，他反而越是焦虑。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会来找我吗？”
“不知道…也许会？”未晞的语气很是疑惑。
“果然是连骗我都懒得骗了吗…”江璟言语气淡淡。
未晞抽过他手里的打火机，靠近他按亮火光亲手为他点烟。
“我们一开始就不是因为爱情，或许一开始就错了吧。”
“如果有伤害到你的地方我很抱歉…”
江璟言的突然觉得有点冷，“我不来听你说这些的。”
靠在墙上，神色冰冷的抽着烟。
这场想像里会很激烈难看的对峙，来的很平静温和。
不过，不代表杀伤力不大…
未晞看着他抽烟，没有说话。
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挂掉，又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
未晞当着江璟言的面接了，“你很烦，我现在有事儿。”
电话那头传来了轻笑声，“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既然你有事的话，我就挂了。”
明明是简单的对话，江璟言却听的心里有些苦涩。
“是司夜？”
“嗯。”
未晞承认的很坦荡。
“你的脾气他那么对你，你就这样算了吗？”江璟言质问道。
还是说因为是特别的人，所以她不愿意计较？
“我和他的事情有些复杂，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未晞不是很想深谈这个话题。
江璟言靠在墙上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好陌生。
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她也没给过他机会。
“未晞，你真狠。”江璟言轻声道。
未晞抬头看着他，眼神里闪烁着点点脆弱的光，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要爱上我。”
江璟言一下就想起第一次以后的清晨，昨夜刚刚绽放过的她，像一朵开到荼靡的花，美的不像话。
他醒过来的时候，她正靠在窗边抽烟，眼神薄凉的看过来，“除了感情以外，我们都可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