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马车的车夫听到这一声，想停下来问一句，可又不敢，只好摇摇头继续赶车。
“有你这么说自己母妃的吗？”虞香这一辈子，最恨别人说她只靠一张脸，从前镇国王府有个女人这么说她，被她推到河里淹死了，后来北狄皇宫也有个女人这么说她，也被她逼死了。
可元曜是她的儿子，他这么说，她只能打他一巴掌泄愤。
“您这样的人，还在意别人怎么说吗？”元曜低着头冷笑道，心里像堵了坨什么东西一样疼。
虞香也是气的不行，自己的儿子被那个坏女人教成这样，当初真不应该让她那么轻易的就死了。
可即便是生气，这个女人脸上也永远保持着美丽和优雅。
“好了，你想要她好，就乖乖按我说的做，等抓到他们要的人，她的将来自然可以由你安排。”
虽然只经过了短短几年的重逢，可是她这个儿子心里在想什么，她心里最清楚不过。
“呵……”元曜讽刺的笑了一下，这笑里包含了多少悲凉与无奈，到那时他又能如何，他还能娶她吗？
他们是一母所出的亲兄妹！他还能对她怎么样！往日旧爱，犹如过眼云烟。
十年前在咸阳相遇那一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巧她传闻已经过世的母亲跟他也有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
所谓无巧不成书，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一女事三夫不说，还两度抛家弃子女，给她的一双儿子都带来了伤害不说，还让她的儿女相知相爱，这难道是上天给她的报应。
可既然是给她的报应，又为什么要报到他和凌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