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砚明晃晃的直接表示，“我觉得她不是个好东西。”
这话……怎么听都感觉是在骂司懿如。
“她是个挺有才华的。”
慕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仔细听语气里有点点饿可惜。
不过，裴砚也不是个傻子，自然注意到了慕谙刚才这句话里并没有否认自己话的意思。
她也是承认司懿如有一些不是很好的心思。
“那你还对她这么上心？”
裴砚有点不高兴了，微微的垂眸，“这种，就该直接解决了。”
“有句话……”慕谙顿了下，才说出那句话。
“放长线，钓大鱼。”
裴砚懂了，不过不是很支持这种方法。
“挺危险的。”
“如果是你呢。”慕谙微笑反问。
裴砚这一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有些迟疑。
是的。
如果是自己，答案和做法估计也是差不多的。
所以裴砚保持安静了。
“有几成把握。”裴砚退而求其次的问道。
慕谙微微眯眸，却没有直面回答，而是含笑道，“你猜？”
裴砚伸手搭在慕谙的肩膀上，“没事，我在背后支持你。”
就算只有一成，他们也要把它变成十成十。
裴砚理所当然的道。
他一如既往的嚣张，但是他也很确定自己并不是盲目的。
如果两人都联手了，还用了那么多的资源还不能成功。
那么的确也不需要再混了。
他们两一起回乡下种田吧，说不准还能种出十几亩大市场规模来。
听完，裴砚的假设，慕谙煞有其事的点头。
好像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