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在努力努力还是可以的。”
慕谙宽慰道。
明明病的人是他，这几个人整得出问题的是他们似的。
慕谙也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说到底也是关心她而已。
“您放心，我这次有新的方向了。”
司农这句话有点像是在保证。
保证他不久后肯定会拿出成果。
“也不用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慕谙裹紧风衣，转头微微眉眼带笑。
“你前面还有那么多的老前辈，他们都没这么大的反应。”
司农很优秀，但是毕竟还年轻。
前面那些还活蹦乱跳的老前辈们都没觉得不能马上找到正确的药方是他们的错。
司农何必这么揽责。
司农双眸微沉，突然间出声，“我当年会选择走上这一条其实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天赋。”
这句话一出，慕谙瞬间意识到什么。
果然——
司农又继续絮絮叨叨似的开口。
“其实当年我有个亲人，我就那么看着她死去，而我无可奈何。”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让他意识到自己力量究竟有多小。
意识到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弱者。
慕谙张了张嘴刚想说话。
司农摇了摇头，“您放心，我没有陷入不好的状态里。”
说实话，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很有可信度。
不过，现实也不会允许两人继续交流下去。
场中除了两人，还有不少的外人。
这些人都要凑过来跟慕谙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