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懒洋洋的道，突然间再一次想起了以前的梦。
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在慕谙身上正经儿认真的移动。
“嗯？”
慕谙微微挑眉，对于裴砚这种眼神，要不是因为他的视线里没有多大的歪念头。
约摸着现在的情况就不是这么的和谐。
“回去给你画张肖像画吧。”
裴砚兴致一起来，嘴里说着画一张，然而脑海里已经构思了很多的情景。
“……”
慕谙沉默了，她也想起了那些在意识世界里裴砚的各种骚操作。
突然间有一种一言难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心理。
“嗯？”裴砚以为慕谙是不相信自己的水平，顿时不大乐意强调着，“我的水平可是国际公认的！”
不要这么不相信他的样子，他明明会这些的。
“信。”
她肯定是信的，但是不好解释啊。
这件事要是真要跟裴砚说，接下来不还得牵扯到一大堆七七八八的。
然后就是系统的问题，再然后就是算账了。
之前没办法算的账，可以一次性算清了，想想后面那一点，其实好像还不错。
“那答不答应？”
慕谙静默，睨眼看了裴砚好一会，最后平静地道，“礼尚往来，我也帮你。”
完全不知道慕谙在想什么的裴砚微微挑眉，兴致更加高涨，“行啊。你也会画画？”
慕谙很厉害，是公认的。
但是连艺术这种也有研究，不得不说慕谙活得还挺全面的。
“嗯。还是个能力挺强的老师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