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荀攸的感慨还没感慨完。
裴砚将话题移到他的身上，“那你呢。”
“打算再等多久。”
裴砚突然想到什么，嗤笑，“默默等了这么多年，从来都不说？”
“只图在背地里默默付出？”
说到这，裴砚的语气稍微有点玩味，“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当好人的潜质。”
“你不用这么损我吧。”
季荀攸撇嘴，抬头看着天空，俊脸上带着一点说不出的沧桑。
“我跟她到底还是单方面的。”
挺累的，可也很满足的。
“你也知道，我们两实在是太熟了。”
从一起长大的死党熟人转变成恋人，季荀攸不得不承认自己怂了。
根本不敢迈出那一步，生怕最后的结果是两人彻底成了陌路人。
这么一想，季荀攸有点嘲讽，还有点羡慕裴砚。
“有时候觉得像你们这么不要脸也挺好的。”
裴砚侧目睨了季荀攸一眼。
总觉得在趁机骂他。
“当然。”裴砚抵了抵唇瓣，得意道，“也不是谁都像老子我这么不要脸。”
季荀攸哑然，看吧，裴砚这个人脸皮实在是够厚。
做人也挺不知“天高地厚”的。
“还是说清楚吧。”
裴砚把名片扔进垃圾桶里，认真地给了建议。
“等她走完这一次的筛选，你就说吧。”
不然到最后怨恨和浪费的不还是季荀攸。
而且一些能断的还是趁早断。
或许结果不大好，但是迟早能够早一点结束。
“我知道了。”
季荀攸点头，逆着一点光看向了裴砚，“那你呢？”
说起他头头是道，那他自己呢。
“这不正在努力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