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还不清楚吗？”
季荀攸失声轻笑，对面的姜闽琳都有点承受不住，低头避开了。
“今天特地找我，又送了一大堆贵重的礼物，肯定是有求于我。”
然后刚才还提到了那些话题，他要是还真意会不到就是个傻子了。
“我……”姜闽琳踟蹰着，吞吞吐吐。
“我会帮你去裴砚那里问问的，不过，能不能成功我还真无法保证，你也知道他向来谁的面子都不在乎。”
“嗯，谢谢。”
季荀攸摇了摇头，不在说话。
有些无奈和妥协，他是拒绝不了她的请求的。
翌日
裴砚说要来接自己，但是慕谙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早来。
要不是自己习惯早起，现在估摸着还在床上睡觉呢。
裴砚在慕家的佣人的带领下进到慕家的客厅里。
几分钟，刚从院子里回来的慕谙，头发散散的披在肩膀上，身上穿着还是居家的休闲衬衫。
宽松的长长的垂下，遮住了底下纤细的长腿。
要不是手边还拿着一个修剪盆栽的工具，估摸着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昨晚睡在外头了。
漂亮的眸子在看到裴砚时还带着一点迷茫。
似乎是为在这个时间点看到裴砚而惊讶不解。
裴砚几乎没看过褪去平日里冷静从容，而透着这个年龄段还有的神态的慕谙。
眸色微沉，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下。
他觉得自己心底似乎也无缘由的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只可惜，这幅神态很快就没了。
“你怎么来了。”
慕谙挑眉，眼底的迷茫散得一干二净。
将手中的工具交给一边的女佣，而后跟裴砚打了声招呼。
回房间洗手冲澡换身衣服。
等到慕谙再一次下楼的时候，身上的长款衬衫被换了下来。
整个人穿着打扮都换回往日的干练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