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谙停了笔，淡漠而平静的看向裴砚，眼神微微一亮。
不得不说，裴砚虽然嘴贱了一点，但是人家实力的确很可以。
他用实力证明，就算是“帝都一霸”，他也是有自己的闪光点。
而不是真的混日子。
虽然在裴家这种家族，拥有一手好的画技，也不是什么大多的炫耀资本。
这种更多只能算是消遣的娱乐产品。
有是锦上添花，没有也无伤大雅。
裴砚正好一搁笔，就看到慕谙丝毫没有遮掩的肯定和赞赏。
裴砚唇角微勾，得意道，“怎么？突然觉得我帅气得舍不得移开视线了？”
慕谙颔首，诚恳道，“如果你的人能跟你的画一样就好了。”
裴砚很快就明白了慕谙这句话的意思。
希望他能保持安静，当一个仅限于观赏的画（花瓶）。
这样才是最美好的。
裴砚微微嗤笑了声，声线散漫道，“给你布置个作业，就按着我这幅练个十来张吧。”
“步子太大，容易摔跟头。”
慕谙可不觉得裴砚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让她学会照本宣科，只要画出个大概出来。
按她对裴砚的了解，绝对下一次会趁机发难，又来一次他的毒舌攻击。
“我觉得慕同学挺聪明的，这对你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难度。”
裴砚低眸，正好对上了慕谙的双眼。
长眸里漆黑而平静，没有丝毫怒气。
许久，裴砚微微扯了扯唇，带着一点笑意。
“你觉得呢？”
觉得什么？承认自己没天赋又很笨，所以做不来？
还是否认了裴砚的话，直接钻进他的话语陷阱内？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