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慕谙低眸，从包里翻出其他的用来泡茶的东西以及配料。
刚刚摆到桌面上。
那个虚拟的王亦就开始警告。
“警告！警告！慕教授，您今日的XX摄入量已经达到每日摄入水平线了。”
当然提醒归提醒，如果慕谙真要坚持，它也没办法。
慕谙伸出手指推了下那个长得像水晶球的玩意。
看着它滚了一个圈，最后扒在桌面的一角“瑟瑟发抖”。
“聒噪。”
慕谙低眸，准备继续泡自己的茶。
“慕教授，请好好爱惜我！不要把王亦本人的情绪牵扯到我的身上！”
它只是被造出来的时候用了王亦的形象，但本质上他们是不一样的。
“呵。”
慕谙微微嗤笑，虽然这东西称不上人工智能，但是对话功能已经尽可能的达到最高的科技水平了。
“你是在嘲笑我吗？”
对方又道，委屈而难过的耸拉着语气，“不能让慕教授高兴，真是我的失败。”
慕谙嘴角微抽，嘴角她有点听不得这种语气。
尤其是这种语气实在是跟裴砚太像了。
“你可以选择安静，或者返厂重修。”慕谙平静的微笑，顿了下又道，“当然，也可以选择换个主人。”
重新改一下程序的事情，对于慕谙来说轻轻松松的事情。
对方安静了，光芒一闪一闪，最后彻底关闭程序，恢复最开始的模样。
从桌子上滚下来，有如一个普普通通的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