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高逸捏着那个档案袋走了出去。
元元问:“那个案子你为什么不接?真的是个不一般的案子呢。而且,你接下来,正好可以忙碌起来,避开罗明阳啊,他打离婚官司亦是行家。你说你们两个人,一个在伦敦,一个在北京,还能弄出这般惊人的相似来。”
“他已经改名叫罗烈了。”鲍嘉文修正着,烈,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呢?曾经被撕裂过,还是从烈火中重生了呢?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有些奇怪,在伦敦的检察官里,还有一个叫罗明阳的。”元元若有所思。
鲍嘉文也有些不解,“也许真的是巧合吧。”
“要不你和我一起出国休假一段时间吧。”元元看到鲍嘉文情绪低落,提议到。
“不行啊,最近要出庭的有三个案子,还有二个刚接的案子要准备好材料。”鲍嘉文总是工作第一。
元元点了点头,“那我明天先回伦敦,把可爱的学校联系好,你把手续办好吧。不过我觉得你要和可爱沟通一下,他已经上初三了,不再是听由你摆布的年龄了。”
“我知道,又要麻烦你了。”鲍嘉文满怀感激地说。
“少来啦,咱们什么关系啊,可爱也算是我儿子呢。”想起当年两个18岁的女生应对那个小生命时的惊慌与喜悦,看着他一天一点变化的成长,都是美妙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