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涛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温习着功课,被鲍嘉文死磨硬泡地拉了出来,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前因后果。元元当时都看呆了:“天啊,你和我讲的时候怎么能那么平静?”
“这第三者太可恨了,绝对不能放过这种人,放到社会上去,也是人渣。让别人流血流泪的人怎么有资格享受快乐?一定要让她比在地狱还不如的地方生活才行。”受过创伤的元涛反应很激烈。
“可是我该怎么做呢?”鲍嘉文无助地问。
元涛皱眉思索,元元则是调侃着鲍嘉文:“刚才的你,简直就是演员,把我都带的入戏了。”
“瞎说,我这是深受其害,才能有这般感受。”鲍嘉文心底也有些得意,刚才确实有些表演的成分。可是只有这样才能打动别人,才能得到帮助。
良久,元涛才说:“我觉得吧,要说报仇这事,绝对不能硬碰硬,得靠智慧。这个智慧呢,我觉得就是要抓住对方的弱点进行攻击,一定得一击成功。”
“你说得很对,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找出那个臭女人的弱点。”鲍嘉文点着头,元涛长她们几岁,果然分析问题很到位,思考问题也缜密多了。这给她带来了希望,她似乎已经尝到了那臭女人苦涩的泪水,也看到了殷虹的鲜血。冷笑漾起,心底撕裂。
“你跟踪那个女人肯定是对的,但是方法不对。因为你没有任何目的,所以也就得不到任何答案。这样吧,你买些国外和香港的警匪片、律政片什么的回来,咱们一边看一边找感觉好了。”元涛虽然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但他非常想帮鲍嘉文,亦是帮自己。
鲍嘉文立即起身向门外跑去:“OK!这点投资算什么?一定得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