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公司的写字楼,门卫走过来,小声说:“萧先生,麦总说不让你来公司找她,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萧凡叹气,站在大厅里,给麦凤儿打了手机,很快她就接了,“这么快就想清楚了吗?”
“是的,我要和你好好谈谈!”萧凡第一次硬气起来,“你昨天的做法是违法的,我希望你别再这么逼我,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哦?你的律师教你这么说的吗?”麦凤儿冷笑,“你在楼下等我,我和你去咖啡厅里谈。”
昨天并非遭了什么劫,而是一到机场,麦凤儿就来接他了。可惜他绝对不会感动,伦敦之行的蹊跷,他又不是傻瓜,干脆摊了牌,“我自己回去,你不用管用。”
“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我当然要来慰问你了。”麦凤儿说。
“不必了,我会请我的律师尽快拟好离婚协议,如果你不同意离婚,那么就法庭上见,在此之前,我不想看到你。”萧凡一鼓作气地说完。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麦凤儿想笑,但是看到他如此态度坚决,还真是第一次。
“没错,反正这婚迟早要离,那就趁早。”萧凡怒发冲冠。
“好,既然你想离,就先把我给你的东西先还来,你这外套是我买的,钱包、信用开都是我的,拿来!”麦凤儿只想吓唬他。
萧凡想也没想就一股脑地扔给了她,麦凤儿下不来台,干脆扬长而去。
可怜只穿衬衫,又身无分文的萧凡,沿着机场高速一路走到了鲍嘉文的律师事务所。
麦凤儿款款地走了过来,“竟然还有外衣穿,看来你的那个冷血律师还不是传言中的那样,不过听说她只接女性委托,你怎么就成了唯一的例外的呢?”
萧凡眉头紧皱,“因为我的样子太过凄惨,谁都会伸出援助之手!”
“是吗?怎么不见你的亲人和朋友援助啊?”
“还不是拜你所赐,看来我真得有些自己的圈子才行。”萧凡有些懊恼。
麦凤儿冷笑,“你跳不出我的手心的。走吧,不能让你在这里现眼,还得给你些面子的。”
萧凡冷了脸,但没有发作,和麦凤儿走到了对面的星巴克,麦凤儿走到吧台,点了两杯焦糖卡布其诺,端着咖啡回到座位上,递给萧凡一杯,“你执意要离婚吗?等到十年之期不好吗?”
“当然不好,你可以明目张胆地去和情人幽会,可我不能,我不能容忍自己是已婚男人的身份,还去接触别的女人,那是对她们的不负责任。”萧凡凝视着麦凤儿,这个和自己度过童年时光的女人,又有三年婚姻的女人,怎么会是那么的陌生呢?
“我没办法,老头子的遗嘱说的很明确,如果我们没有十年的婚姻,他的巨额遗产我就得不到,而你更是什么都没有,本来我是想等十年之期到了,给你分一半的,毕竟让你委屈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