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皇后回味着瑟瑟的话。
这些话太过惊人,像她这种以夫为天的女人终其一生也不会想出这些话,以她如今的悲惨境况,也没资格评价瑟瑟这番话的对错,她除了听从别无办法。
瑟瑟把纱裙掀到大腿上。
她的大腿上绑着一卷帛书,因为天气热穿的少,连带着身上的兜也少,只好绑腿上。
上官皇后惊骇地望着瑟瑟,想起以前很多人都说沈夫人是商人之女不懂规矩,今日一见,果然是……豪放啊!
瑟瑟半天才把帛书解下来,然后把纱裙一放,恢复端庄的形象,凑近皇后耳畔,神秘兮兮地说道:“晋公公还告诉我,巫贵妃伺候皇上的时候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浪!所以我就把家传的嫁妆画给姐姐带来了,画是粗糙了点,不过姐姐研读后必能受益匪浅。”
上官皇后已是人妇,自然明白嫁妆画是什么。她的脸红红的,小声说道:“其实姐姐出嫁的时候,娘也塞了好几卷,只是我从未研究过。”
瑟瑟感叹不愧是皇后啊,嫁妆画都有好几卷,不像她们郝家,一卷嫁妆画从大姐传到她再传小妹。想想小妹今年才十四岁,暂时用不上嫁妆画,先给皇后再说。
她也不管皇后有几卷,硬是把自己那卷塞给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