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杰听得云里雾里的，甚至以为姜染是在说梦话。
“你是不是最近太忙梦游了？”
这是童杰的第一句话。
“当然不是。杰哥，你不觉得莫凡很有想法吗？这个创意确实很不错啊。”
“但是我们根本没有平台做推广啊，就算你真的安排一个不错的团体出道了，然后呢？没有好的推广平台，没有人知道你们，那就没有人气，就是做无用功，还不如好好签一个有实力的能出唱片的音乐人。”
“我们有综艺，可以安排他们上综艺，刷脸熟。”
“我们哪里来的综艺？”
童杰一脸懵，再次怀疑姜染是不是梦游了。
“马上就有了。”
姜染手里攥着温莫凡的策划书，如是道。
童杰：……
合着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
第二天，温莫凡去找了童杰。
原本计划今天姜染是要和童杰继续做星探工作的，但是一大早姜染就拿着温莫凡的策划书去找她二伯了。温莫凡便按照自己的计划，来找了童杰。
童杰没有办法接受这两个丫头提出来的空头白话，她甚至没想到温莫凡会代替姜染过来找他，说是一起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