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有闻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开口:“重帘门做的。”
听到这三个字,银闾遮的脸色又凝重了几分,“我知道。”
他重新取了一只茶杯,斟了杯茶,道:“我来此,也正是为了此事。”
“你要做什么?”赖有闻眯了眯眼。
“收徒。”
“?”
银闾遮只是回答了四个字,“受人之托。”
彼时,在隔壁屋内。
晋南熏按照赖有闻的吩咐,给牧云欢施了针,又在效果达到最顶峰之时,给她喂了药,接着又配合以针术和新的汤药,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
银字笙也没闲着,又是端药又是拿手巾,在一旁打着下手。
终于,晋南熏将牧云欢身上的银针一一取下,丢进了一旁的热水盆中。
见她停了动作,银字笙凑上前道:“师姐,这样便是好了?”
晋南熏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轻声道:“嗯,毒素已清,接下来便是要继续养着身子了。”
“那小公主何时能醒来?”她又问。
闻言,晋南熏又摇了摇头。
这个确实说不准。
小公主的身体并不强健,又是荼弥子、又是列苋,虽然一味为药、一味为毒,但药效难免会有所影响,这才致使她昏迷不醒,要问何时苏醒,真的不好说!
在屋里休息了片刻,晋南熏甩了甩酸麻的手腕,道:“笙儿,走,我们去唤公子他们。”
“好!”银字笙点头答应。
只要不是让她跟着阿翁回去,做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