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帘门的人,”他忽然开口道,“公子也是知道吧。”
其实这话也不用刻意说出来,毕竟他们来时就遭到了一次重帘门的袭击,两次并没什么差别,可他还是开了这个口。
巫景暗自揣摩着他的意思,微微点了下头。
柳映隅又道:“不知对于重帘门,公子知道多少?”
“不多。”巫景仰了仰头,只回答了这么两个字。
闻言,柳映隅点了点头,打算开口给他解释:“重帘门,十年前忽然出现的一个杀手营,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从来都是只认钱不认人。”
“十年间,那些被重帘门盯上的人,全都命丧黄泉,无一幸免。”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放缓了几分,还刻意抬头睨了巫景一眼。
然而,巫景没有看他,专心品酒。
四周安静得可怕,好半晌竟没一个人开口。
柳映隅也不着急,就这么静悄悄地等着。
终于,巫景将那瓶酒饮尽,方才开口道:“我偏不。”
“?”柳映隅微微一怔,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这话说得就像是个孩子的赌气话,可巫景脸上那冷若冰霜的神色分明是在提醒他,这不是个孩子。
闻言,柳映隅低头只觉好笑,“公子景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化险为夷。”
他这一句话说完,巫景便不再接话了。
等他慢悠悠将那壶温酒喝完,巫景才开口道:“少庄主还有什么事?”
柳映隅意犹未尽地在酒壶瓶口嗅了两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云欢她对你是真心的,别辜负她。”
“?”闻言,巫景疑惑地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