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两个人围着转,还是那种无微不至地关怀,牧云欢一时有些发懵。
哭过的后劲儿还挺大,她憋了半天都没缓过来,一开口就在抽泣,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们,你们这是、干嘛?”
见状,牧云封赶紧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问道:“小妹,发生了何事?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惹哭我牧云封的妹妹?!”
牧云欢一边抽泣着一边道:“我……我没、没事啊,我就是——”
话说到这儿,额头上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伸手捂住了额角,满脸委屈:“我刚刚,踢、踢到了石子儿,那石子儿它砸到了我的脑袋,呜呜呜~”
“砸到哪了?”牧云封急忙凑近了几分,满眼担忧。
“就、脑袋。”她伸手指了指额头。
常德桂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盏宫灯,举得高了些,好方便他看清楚。
只见在那宫灯昏黄的灯光之下,牧云欢的额头偏左的地方被砸出了一个小坑,依稀可见还有淡淡的血痕。
牧云封一下子急了,立马伸出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腿,稍微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常德桂在一旁适时地引路:“二公子!这边儿走,东宫离这儿最近!”
牧云封点点头,赶紧跟在常德桂的身后走着,一边走还一边喊道:“快,去叫司医大人!”
“喏。”常德桂连连点头称是,随即抓了身边一个路过的内侍,将牧云封的话原封不动地吩咐了一遍。
那小内侍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脚底抹油一般地跑了出去。
牧云封走得极快,但却很是稳当,牧云欢在他的怀里愣是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