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尚秉忠嗔了他一眼，接着笑眼看向了缓缓走近的两位小女子。
“老臣见过小公主，见过司医大人。”
牧云欢多看了他两眼，方才回应了一声：“不必多礼，本公主就是出来转转。”
闻言，尚秉忠尴尬一笑，将目光转到了晋南熏的身上。
“司医大人肯赏脸出宫看望小女，实属小女有幸啊，哈哈。”
“司徒大人言重了，”晋南熏回了个礼，浅笑，“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
“啊哈哈，司医大人医者仁心，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啊！”
“哪里哪里，司徒大人才是。”
“……”
牧云欢倚在马车上，不自觉地伸手掏了掏耳朵，跟身边的红萼吐槽：“这客套话说的，真**漂亮！”
红萼识相地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口，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那边的二人又谈了一些有的没的，忽然间，尚秉忠偏头往牧云欢的方向看来。
“小公主一直这样看着老臣，不知有何吩咐？”
“额……”牧云欢回应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眨了眨眼，“本公主听说，大人那日从父王的书房里摔出来了？”
“咳咳咳！”尚秉忠被哽了一下，整张脸胀得通红。
见状，牧云欢满眼关心地问：“怎么了司徒大人，您没事儿吧？”
尚秉忠咳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不说话，直摆手。
她扭头看向了身边的红萼，“这什么意思？”
红萼抿了抿唇，真不知该如何跟小公主说。
只是，她这边儿还没想出个说法来，晋南熏就先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