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俩相视无语,成冰河说:“我妹妹以后肯定不敢了,你就回去吧。”
“不敢,三天两头打电话来训你的人是谁?”
“那肯定我我妈教的。”
“你妈教的,她自己没有脑子啊,不问青红皂白来训人,她有那个资格吗?”迟蔚蔚咽下最后一个饺子,“她也是做媳妇的人,你问问她,她有没有给她婆婆从内衣洗到外衣,她有没有一天不空地给她婆婆抹席子。进一步说,她这个做女儿的,给你妈做过这些事吗?她还是自己回去好好把做媳妇和做女儿的功课做做好,再出来训人。我现在想起来了,某人打过几次电话来哭诉过婆媳关系吧。她长年在外,她婆婆给她把孩子管得停停当当,她还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的。照她的标准,我得去C市把你家房子给拆了才能解气。”
今天一席话,迟蔚蔚说得是淋漓畅快,心情也慢慢地好了起来。她很满足地对成冰河说:“不早了,我爸还在家带着孩子呢,你早点回去吧。有什么话,等回家后再聊吧。”
叔侄二人又象征性的坚持了一下,迟蔚蔚断然拒绝回家,三人在快餐店门口兵分两路。
成冰梅夫妇第二天走了,成冰河去送他们,成冰梅坐在大巴上看着渐渐远去的哥哥,猛然觉得他不再是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哥哥了,他已经是另外一个女人的了。成冰梅看着身边冷着脸的李辉,想起那天初到Y市他给自己的一巴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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