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双眸紧闭着，江小鱼不知道他听不听的见。
牧石珊站在一旁抽泣，“大嫂，怎么会这样啊，爷爷他，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江小鱼拍了拍她的手，“小珊，爷爷当然不会有事，他只是想睡觉了，让他睡一会儿就好。”
流不出眼泪，爷爷不喜欢她哭啊，所以她就不哭。
爷爷也在等冥回来。
冥他······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江小鱼不知道，冥已经回来一次了，就在牧老爷子昏倒前，清朗追出去的那人，便是冥。
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他不能出面罢了。
牧老爷子的葬礼，来了很多人，自然也包括牧月生。
江小鱼披着孝布，跪在牧老爷子面前，她知道，其实真心来的人没几个。
牧月生，牧野，杜菲，以及其他的陌生人······
他们都是在人前装作很难过的样子，而人后，笑的比谁都开心。
暮城四大家族的人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来了她也不知道。
晚上她和小珊给牧老爷子守灵。
从牧老爷子去世到现在，她的心情都很平静，一句话不说，牧石珊也是在一旁沉默着。
所有人来来去去，最后，留下的没有几个。
牧月生那个人很奇怪，他从头到尾都在打量着她，江小鱼是知道的，但她不想理会。
黑白无常来了两次，告诉她牧老爷子已经安顿好了，不要担心了，将来他能够投一个好胎。
因为冥太久没有回来，公司里的股东大部分都偏向了牧野，暗地里与牧野来往的不少，她知道，却也做不了什么。
冥都不在了，还要公司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