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低低一笑，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你！”牧月生怒，“那只是现在！”
“哦。”冥挑着眉点头，“你觉得以你的实力，智商，他们还会继续用你么？”
牧月生变了脸色，可他过了一会儿之后，又恢复了那痞痞的样子，像极了街头的混混，尤其是身上还带着伤。
牧石珊懵，大哥在说什么？为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清朗从一出来，视线就未曾离开牧石珊，而牧石珊，时不时地瞄他一眼，嘿嘿一笑。
他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眸底隐藏起来的心疼。
“小珊，你上楼去给清朗上点药，我和你二哥有话要说。”冥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慵懒肆意。
牧石珊就在等这句话，话音未落，她就已经把清朗扶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冥勾了唇，小珊总算是接受他了。
清朗，也不负你为她做了那么多。
“嘚瑟什么？你不过也是他的一条狗！”牧月生冷笑一声，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全然不似刚才。
冥却低笑，丝毫没有发怒的迹象，“啧啧，就算我是狗又怎样？你气个什么劲儿？”
“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罢了。”牧月生又恢复了屌屌的模样，他嗤笑着，全然不在意身上的疼痛。
“呵呵，是么？”冥眸底是深不见底的冰冷，“那你便这样想吧。”
冥站了起来，在客厅的灯光下俯视着他，他轻轻弯腰，凑到了他耳边，以一种很低很低的声音说道，“你觉得我会真的为他们卖命么？”
牧月生瞳孔猛缩，“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怕我泄密吗？”
冥站直了身子，双手插进口袋，他懒洋洋地开口道，“你已经没机会了，一个被丢弃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