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怎么觉得冥这是在歪曲事实啊?
可他说的又那么有道理,江小鱼苦着一张脸,说到底,这件事其实还是她的错。
宝蝉哥哥他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他只是想保护她而已。
“那是他的错,小家伙你在苦恼些什么?”冥捏了捏她的小脸,“来,笑一个。”
其实在他心里,小家伙做什么都是对的,别人做的再对那也是错的。
他会无条件支持小家伙,如果小家伙把黑的说成白的,他绝对会把黑的给漂成白的。
宝蝉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是看着前方是很宽很宽的马路,除了道路两旁的两排大树,四周空荡荡的,荒无人烟,一块一块的都是种着庄稼的土地。
绿油油的,他看着却无比凄凉,空旷的地方就像他的心一般空。
宝蝉走到路边靠在树上,望着远方沉默。
他坐到了夕阳西下,云霞满天,映的天边都是红彤彤的,恍如置身在另一个世界。
宝蝉呆坐着,忽然一只拿着酒壶的手伸到了他面前,“对着如此美景,面色却这般哀愁,不知你在为谁伤心呢?”
轻佻邪魅的语气,声音却是他没听过的。
宝蝉回头,却看到了一张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了脸,他嗤笑一声,“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么?”
“不喝吗?这可是纯正的彼岸花酒。”
酒壶的盖子被打开,一股清冽的香气弥漫开来,这香味,竟比他酿的桃花酒还要清新淡雅,朦胧的酒香勾起了他的酒虫,宝蝉却冷着脸拒绝,“不需要。”
“噢!”那人却自来熟地坐到了宝蝉身边,“你知道我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