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香殿,
“你说什么?许丽流产了?”
听到下面人回报,湘妃一脸的惊喜之色。
“哈哈哈哈,这真是太好了,老天都在帮本宫呀。”
因为在自己宫殿的不需要顾及什么,湘妃大笑起来。
湘妃自顾着笑着,然而身旁站着的贴身宫女枣儿确是不解了,“娘娘,许嫔娘娘……不对,许丽流产的事情不是您做的?”她还以为是湘妃做的呢。
“当然不是本宫做的,本宫还来不及出手呢,就有人帮本宫解决了,这真是天助我也。”湘妃自然的回道。
枣儿闻言,垂眸既然不是娘娘做的,那么就是……魏太妃做的。
也只有太妃娘娘能帮娘娘做这么多。
……
不同于椒香殿的高兴,沈惜宫内,沈常在心中却是一片担忧。
溢儿也不知道最近冲撞了什么,居然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发生,而且还是这般惊心动魄。
“哎,这个溢儿也实在是不容易呀,刚过了一劫,这会儿又来了一个谋杀皇子的罪名。”
媛儿在旁边叹息道,心中真替少女担心。
而沈常在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常在,溢儿的事情我们要不要管?”媛儿询问出声。
沈常在摇摇头,“静观其变,把各人自有各人的命数。”
再说了,她就算想管,也没有那个能力呀!
冷宫,
许丽流产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皇宫,人人惊叹。
许丽虽然有这个好命,但没有这个好运。
保不住孩子,那甭想什么荣华富贵了!
一时间,宫内只要能上得了台面的主子都围观冷宫。
赫连梓潼觉得这个很没意思,于是便呆在自己的宫殿里不出来了。
而沈常在只待近观其变,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帮少女。
赫连寒罡一到冷宫,许丽就眼泪汪汪的爬了过来,“陛下,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呀。臣妾的孩子被溢儿给杀害了。那是臣妾唯一的孩子,也是陛下您的骨肉呀!”
那哭声可谓是惊天动地,吵着一大宫殿的人,都揉了揉耳朵,似乎受不了这叫声。
不过,许丽还没能抓住男人的衣袍,就被莫吏给隔开了。
赫连寒罡依然坐在正上方的那一个位子上,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好像与世隔绝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今天,楼泠岚没有来。
秦柔溢站在下方,心中不由涌上委屈。
她根本没有推许丽,而且她分明感觉到后面有人在推自己,自己才会倒向许丽这边的,依次导致许丽流产。
赫连寒罡看到下方站着的少女,神色不由闪了闪,这个秦柔溢,怎么这么会惹事。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一问出声,场面瞬间寂静无声。
静寂了几秒之后,许丽又发出哭爹喊娘的声音,“陛下,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呀,臣妾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虽然臣妾身在冷宫,但是,臣妾肚子里怀的可是陛下您的骨肉啊,您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谋害您的孩子而不管吧!”
许丽说的有理有据的,只是真相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陛下,溢儿并没有推许丽,当时溢儿身后还站着两个人,谁也不能保证这两个人有没有推溢儿,而因此导致许丽流产。”翠香这个时候站出来辩护少女。
少女看向翠香,眼中不由有些泛红,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唯有翠香是真心帮她的。
“你胡说,分明就是溢儿行图不轨,想谋害我肚子里的孩儿。”许丽认死理,秦柔溢压的自己,还害自己的孩子掉了,自己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陛下,奴婢能说几句吗?”秦柔溢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胆,居然直视男人。
赫连寒罡看到少女的目光,心头一怔,心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流过,痒痒的。
“说!”
“奴婢否认是推许丽的凶手,正如翠香所说,奴婢当时身后站着两个人,谁也不敢保证是她们。而且,奴婢当时分明感觉到,有人在推奴婢,以此导致奴婢重心不稳而朝许丽这边倒去。”
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少女变得越发的成熟,说起话来也有条有理的。
“溢儿,你净会推脱责任,明明我那未出世的孩儿就是被你害死,你还敢将责任推卸到他人头上。”许丽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就认定少女是杀害她孩子的凶手。
秦柔溢不慌不忙,看向许丽,“你这么认定我,你有何证据?”
还不待许丽回答,少女又转眸看向上方的男人,“还有,有一件事情奴婢需要陈述一下,奴婢怀疑杀害招儿的凶手另有其人,并不是许丽。”
这话一出,全场惊然。
许丽更是一脸吃惊的看着少女,不相信少女这是在为自己辩护。
而经少女一说,许贵人便慌了,“溢儿,你胡说什么,这人证物证确凿,许丽怎么可能不是杀害招儿的凶手?”
虽然许贵人是问话,不过她的语气是如此坚定,很像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许言,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涉及杀害招儿,这些都是你们冤枉我的。说不定招儿就是你杀害的。”
许言是许贵人的闺名。
而许丽人无心的话却让许贵人心头一颤,略微有些心虚的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杀招儿?”
“许贵人,您说您没有杀害招儿,这是真的吗?”
突然,秦柔溢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