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尝到了这参杂着白灰米饭的味道了吧?所以说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州牧大人如今明白孤的良苦用心了吧?”
岳翎瞧着和颜悦色的夜笙歌,都快要哭出声音来了,“殿下就放过臣吧……臣不敢再与皇太女殿下作对了……”
夜笙歌温柔的替岳翎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既然州牧大人都明白应该怎么做了,那么孤叶就不强求了,谁叫孤是一个这么善良的人呢……就是见不得臣子流眼泪啊!”
岳翎老泪纵横道:“殿下对臣的关怀还真是体贴入微,臣感激不尽!只是臣的身体抱恙,若是殿下允许,还请让臣会家中歇息片刻……”
夜笙歌皱着眉头挽留道:“州牧大人若是就这样告假回家了,那么赈灾应该怎么进行呢?”
岳翎此刻只想赶快逃离夜笙歌的魔爪,直接解下了她身上的州牧信印,放在了夜笙歌的手中,“殿下这是臣的州牧信印,咳咳……臣的身体只怕是得在家中养病了。”
“夜州的赈灾一事,就交由殿下吧,殿下不必再来找臣商议了……”
夜笙歌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州牧信印,唇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既然如此,那么孤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州牧大人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赈灾之事就让孤亲自来安排好了。”
岳翎与岳郁互相搀扶着,步履蹒跚的站了起身,赶紧朝平价仓外走去,就好像身后有什么吃人的老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