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生米煮成了熟饭,那样萧锋自然再无理由寻自己了,陈恪也无需要决战了。
这是另一个战场的战斗,这个战场就是情场,陈恪在要这一重战场,完败萧锋,让其彻底的绝望,告诉所有人,决战或许我不如他,当我情场却得意。
这是桑枝琪疑惑中顺着陈恪那回答想到的唯一的解释了。
她有了这层误会,本来很愤怒,可是看着陈恪认真的表情,再想想这呆子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了,何况又是为了她好,便心里有些纠结了起来,甚至从其中感觉到一丝丝的异样,那是即有期待,又有惶恐,对于未知性事的好奇和恐惧。
无论怎么说,都不能错开一个事实,那便是她心仪陈恪。
她只犹豫了一点点时间,便放弃了挣扎,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心想,我认定了他,迟早会是他的人,早一点,晚一点,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高兴就好。
陈恪见桑枝琪神情变幻不定,以为她临时反悔,不愿意帮助他解开沙场之上的变数,便朝桑枝琪可怜巴巴的哀求道:“郡主,你就答应我吧,除了你,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了,这事,我也只能和你一起来做,求你陪我吧。”
陈恪透出的那股子向望,还有语气中天下人唯她而不得其人的语态,彻底的打动了桑枝琪,压破了她最后的那一丝心里防线,实在不忍让陈恪失望,便羞涩的低下了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头,哪还管什么教养其他,心里满满的只有陈恪一人。
草屋,桑大家一直为陈恪留有一间房,他也偶尔会来。
来到草屋后,陈恪牵着桑枝琪的手,直奔向了他的那间房,桑大家为了方便陈恪在这里作学问,已经着人重整过,里面有两张书桌,而且很宽敞整洁。
这间屋子的生活用度也一应俱全,被褥用具皆是全新。
桑大家想凭此吸引陈恪常来,那多出来的一张书桌,其实是为他准备的,因他想与陈恪时常讨论,可又老脸上挂不住,便希望陈恪常来好来此蹭其学问。
桑枝琪脸蛋越来越红了,尤其是进到这房间里,更是有些呼吸急促,她与陈恪所想完全不同,自以为来此是要进行某项男女之间神圣的仪式。
这间屋子里,陈恪将门关上,四周的窗户透亮,又有好几盏烛火,足够采光。
见此,桑枝琪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测,果然不是私奔,而是那羞人的事。
为此,她紧张的对陈恪轻声说道:“相公,人、人家是淑女,还请相公万勿负了臣妾,好生对待,这头次我也听娘亲说过,会很痛的。”
桑枝琪胡言乱语的诉说着这些,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只认为该在仪式进行前说些什么话,哪管什么用词之类的恰不恰当,想她堂堂皇家亲册郡主,竟然也自称臣妾了。
可是她的这番心意算是白费了,因为陈恪压根没听到他的耳朵里。
陈恪来此后,急忙整理着桌面,床铺,种种杂乱的东西扔开,因为寻找变数是极为需要罗辑性和参考性的一件事情,需要大量的运算。
这准备工作,可是少不了的,要将作学的地点从他的连舍移来草屋,需要布置。
可是看在桑枝琪眼里,陈恪所作所为,无疑是在迫不及待的整床。
他、他怎么能这么匆匆的就要了妾身,似乎有些不妥吧。
桑枝琪还在揣揣不安,看着陈恪两只手纠缠在一起扭来扭去,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