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见此,知道火候不够,就突然吞吞吐吐道:“关于皇陵修缮的事情,不如先让工部回去做方案,户部回去整理银钱,臣也有一些其他事情需要向太后娘娘禀报。”
卫知秋略一思忖:“准。”
户部和工部两位尚书退出后,韩越才扑通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道:“娘娘有所不知,那慕容依依不止是打破了皇商平衡,她还和老国丈当年的去世有关啊!娘娘可还记得当年那个一身黑衣的瞎子少年?”
卫知秋眸中突然精光一闪,“自然记得,如今想来,他对哀家母子倒还有恩呢。”
“只是娘娘,这表面看来是恩,实际上却是包藏祸心,他就是当年参与害死老国丈的人,而这一切的策划者就是荆兀。”
卫知秋听到此,突然站了起来:“何以见得?”
“因为臣查到,这慕容依依正是荆兀唯一的亲传弟子,从小在大将军府长大,二人情同父女。”
卫知秋似是捕捉到了什么,眸中精光熠熠,大有恍然大悟之态,韩越见此淡然一笑,再不言语。
卫知秋也不再说话,只是疲惫的挥了挥手,韩越就连忙退下了。
他刚一出门,就见屏风后走出一人,赫然正是弦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