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春回不但未起身,反而匍匐到案前失声痛哭,卫知秋一看情况不对,连忙从案后走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儿?”
“昨日接报,父亲和东大营的亲随一起失踪了。”
卫知秋心中一急,颤声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也是昨日才知晓的,据说父亲已有月余没有和东大营联系过了。”
卫知秋娥眉一皱:“那为何现在才来报?”
“前日正是新帝登基,臣弟知道姊姊事务繁忙,再说没确定前也不敢冒然前来……”
看着卫春回一副委屈的样子,卫知秋心头一软:“把来龙去脉细细讲来。”
于是卫春回就把他听到的那些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卫知秋听完目光一沉,“你是说这件事与荆兀有关?”
“正是,那日父亲到行宫去见皇上,不,是先帝,被荆兀拦在了门外,父亲无法只好就地安营,以寻求觐见机会,谁知不日,先帝驾崩,荆兀抬帝棺入京,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父亲了。”卫春回说完又痛哭起来。
卫知秋看着弟弟那不争气的样子,顿时皱起了眉头,但考虑到他也是寻父心切,也就没再斥责,但心中对这个弟弟终究已是定了性。
不知多了过久,卫春回终于停止了悲戚,卫知秋这才向外唤道:“来人啊!”
“太后娘娘。”
“传荆兀觐见。”
“是。”小太监领命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