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予跟帝瑾邪看了看,只是这样一来,时间上就会花费更多,中城的水太深,希望夏千允能够没事。
祁晟看着他们皱着眉头,也知道他们的担忧,只是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不然还没有到城内,他们就两败俱伤。
“帝瑾邪,如果你想要跟那个杀手一决高下,就算你去了高城,也只会是夏千允的累赘。”
帝瑾邪冷静了不少,最近的事情都似乎在暗示着某种命运,还牵引着众多人的命数,所以他现在对自己心爱之人总是会乱了分寸。
低城之外的夏府,夏介康看了看天,加上昨天晚上夜观星象,掐指算了算,暗潮涌动,异象连连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礼谦摸了摸他的胡子,之前他千辛万苦打听到他在这里,所以现在算是赖在这里学艺了,见到夏介康这样,不由得问出了声。
“介康兄,怎么突然愁眉苦脸了?又在担心那个丫头啊?”
夏介康叹了叹气,谁说不是呢?只是她的命格他从一开始就并不能算出来,乱得很命也苦,也不知道现在那丫头又在祸害着谁?
“千允这个臭丫头,心里背着的东西太多了,肯定会吃很多苦,倒是希望她活得简单些。”
礼谦也点了点头,这丫头可是不可多得的医学奇才,不过他疑惑道:“你那么想她,又怎么不去看看她呢?”
“我倒也是想,只不过我一出山,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可就要冒出来了,那丫头还不是对手。”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夏千允靠一人之力也差不多弄出了他认为难搞的老家伙这些,所以他的担心并没有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