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长宁打断她：“你在怪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你爸爸？”
“不。”曼沙华立即否认，“爸爸现在有病有身，我只是怕刺激到他而已。”
“好。”顾长宁说：“我接受你的解释。现在，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如果今天不是我突然出现在医院，如果不是季伯父突然问起，如果不是我主动把我们的关系说出来”顾长宁的声音冰寒，一字一句地问：“你打算瞒着家里人到什么时候？”
“我才刚刚跟你确认关系，就跟你到RB去了。”曼沙华辩解：“现在刚回中国，我根本就没有时间跟家里人说。我没打算瞒着有家人。”
顾长宁又问：“既然你这么有理，那么你在心虚些什么？”
“我……”曼沙华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想到要怎么回答：“就是爸爸对你的要求那么过分，我怕你不高兴。”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不高兴？”顾长宁眉心拧起，语气不悦：“到现在，你仍然没有意识到，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从来，就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对不对？”
曼沙华想也不想就否认：“我没有。”
事实上，她记得顾长宁说的每一句话，连他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她都记得。
怎么会没有放在心上？
“我问你，如果今天跟你在一起的，不是我。你的爸爸要这么考验他，你会心虚吗？”顾长宁问完这句话，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闹心不已。
想他顾长宁向来杀伐果绝，今天居然会为了个女人，说些假设性的白痴问题。
真是疯了。
曼沙华被顾长宁问得愣住：“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