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少和龙先生的这场多爱之战,很显然凌大少占了上风!”
“真搞不懂这个女人的想法,龙先生方方面面都不必凌大少差,她怎么就选择后者了呢?”
“这些上流社会名媛玩性很大的,喜欢追求刺激,新鲜,谁都会私会情人情夫的,很正常……”
“凌大少兴许也只是玩玩她而已,毕竟挚爱的妻子没死多久。”
“这阵势能只是玩玩吗?我看是又动心了吧……”
游客们一边欣赏奇特的雪景,一边指着拥吻着的凌熠烈和梦诗热议不止。
幸福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尽管他们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这幸福时光也是要结束的。
快傍晚时,凌熠烈开车送梦诗回去。
一路上,他们的手依然紧紧牵着,虽然没有说话,但沉默的气氛中弥漫着心照不宣的甜蜜、默契和理解。
在海边,车停了,凌熠烈绅士地替她打开车门,温柔地微笑着将手伸给她。
梦诗灿烂而甜美地笑着将手递到他手里,他紧紧牵住,搀扶她下了车。
“我到了,谢谢你给我制造那么浪漫的雪景,谢谢你陪了我一下午,谢谢你送我回来,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梦诗的话让凌熠烈觉得像是在跟他告别,他打断她的话,“我不要跟我这么客气,我喜欢那个‘不客气’的你。”
“凌熠烈,我们是朋友了吧?”她笑问他。
凌熠烈懵了懵,微笑问她:“仅是朋友?”
“我们第一次相遇开始,就是势不两立的冤家;我的记忆里,好像就刚刚才放下‘枪矛’,握手言和吧?”梦诗回避了他的问题,笑着说。
凌熠烈道:“是刚刚才停止‘宣战’的,可是在之前的多次‘战役’中,我们不止一次有过肌肤之亲,你觉得仅仅朋友这个词就能真实地定义我跟你的关系吗?”
他的这番话说得梦诗都不好意思了,脸颊不由自主地微红起来。
“那你说……哪个词定义我们的关系更确切?”梦诗问他。
凌熠烈牵起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魅惑地笑了笑,“恋……”
那个“人”字还未来得及脱口,就被突然出现的金蛇打断了,“夫人,老大让我接您回家。”
梦诗生气地赏了金蛇一记白眼,然后继续笑问凌熠烈:“恋什么?”
凌熠烈淡淡笑着对她摇头,“你回去吧。”
梦诗失落地对他点了点头,从他手里挣脱出自己的手,慢慢转身,跟金蛇离开。
凌熠烈伫立在海风呼啸的沙滩上,久久地注视着她消失的方向,“凌熠烈,你在想什么?菲诺尸骨未寒,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你还是不是男人?纵使梦诗跟菲诺极像,但她已是别人的未婚妻,你这般招惹她,我看你是疯了……”
他自责了一番后,气恼地踢了踢松软的海沙,然后上车离开。
回家的路上,金蛇唠叨了梦诗一路。
“夫人,您今天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他下边的话在梦诗的怒视下憋住了,但没忍一会儿,他还是说了出来,“您怎么可以那样对老大呢?老大那么做,完全是因为太在乎您了,您居然那样说他,您都不知道老大有多伤心。老大把您当作宝贝得不得了的宝贝,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把一切都给了您,您却要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