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烈看了看那条随风飞舞着的丝巾,然后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我干嘛要跟你道歉,干嘛要赔你丝巾,明明是你不遵守交通规则才导致你的丝巾被我的车挂住。”
说完,凌熠烈拿开她的手,从捷豹上取下丝巾扔给她,然后帅气地坐进车里。
梦诗将丝巾往头上一系,然后站在他的捷豹前边,伸开双臂,“你不道歉不赔偿也可以,你今天别想离开这儿,除非你从我身上飞过去。”
凌熠烈下车来,气急败坏地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梦诗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起来,“很简单了,道歉,说对不起,然后去普罗旺斯买一条一模一样的丝巾赔给我,这样就行啦!”
“你的丝巾又不是我弄坏的,我凭什么赔你?”凌熠烈语气极为坚定地道。
梦诗更为坚定地道:“你不道歉不赔偿就不许走!”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凌熠烈愠怒地道。
梦诗开心地回道:“我就这个样子,你能把我怎样?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被欺负这三个字!”
“谁欺负你了?你强势得如同母老虎,谁敢欺负你?”凌熠烈开始跟她斗嘴。
梦诗强势地回击:“你不道歉不赔偿就是欺负我!你这个人,长得还不赖,怎么就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呢?谁嫁给你谁倒霉!”
“我的绅士风度只对明事理的女人,对你,不需要!”凌熠烈回击道。
梦诗很生气地瞪着他,环在胸前的手慢慢握成拳,就在她快要爆发时,金蛇等人赶来了。
“夫人,我们总算追上您了。您可别再甩开我们了,为了追您,我们的命都快没了。夫人,天色不早了,咱们走吧!”
梦诗扫视金蛇等人一眼,他们所说不假,一个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算你走运!”梦诗撩了撩头上的丝巾,丢下这几个字,然后上车驾车离开。
金蛇等人也跟着上车尾随在她的后边离开。
凌熠烈倚靠着车门目送他们远去,“梦诗,菲诺;菲诺,梦诗;除了相貌,果真不一样。她们真的不是一个人吗?”
回想起刚才和她交锋的情景,凌熠烈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原本悲伤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在回龙虎会的路上,梦诗一直很不悦,“金蛇,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有多可恶吗?他把我的丝巾弄坏了,连句对不起都没有,真的好讨厌。你说像那样的男人哪个女的会喜欢啊?还是天哥最好。”
金蛇附和道:“那天哥对您真的是好得无法用语言形容,您说您要天上的星星,天哥一定会上天去给您把星星摘下来;您说您要水里的月亮,天哥也一定下海去给您把月亮捞上来……”
“得了,不用附和了。一点常识都没有,水里的月亮捞得上来吗?”梦诗白了金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