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白对她那么好了!
种了多年地,看完之后,花致远大概就知道这块地要雇多少人种,该备多少种,再买几头牛,或是佃给多少人,挥动着好些年没劳作好似生锈了的胳膊,竟有些跃跃欲试,再被花盼盼一怂恿,花致远决定就把靠近河边那块最好的水田留着自己种。
留靠近河边的,一是离河边近,灌溉方便,二呢则是万一真再遇上涝时,被冲了也是自家的,免得佃户受损失。
不过听那师爷说了,前些年那场大水都没影响到这块田,应该是不碍事儿的。
将花盼盼送回府后,花致远赶去花家酒楼。冯光和师爷都没到呢,花致远大概算着将买田的银票准备出来,另外又准备了一张百两的和一些十两的银子。
冯光任期快满了,往后还得靠这位师爷,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该打点的总是要打点,百两的银票自然是给那师爷的,十两的银子要给出去多少份,就要看冯光带多少人来了。
不多时,冯光和师爷一起来了,同来的还有几个冯光身边的幕僚,以及衙门里的班头和说得上话的小吏,花致远知道冯光带这些人过来,就是想要让他与这些人好好交往,也免得他卸任后他在泰石府没了靠山。
花致远热情地把人请进酒楼的二楼雅间,让人将早就准备上的酒菜摆上来,自家老板请客,当然是挑着最好的上,全都是花家酒楼里最拿手的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都有些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