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你是那一家的人？”
“你是怎么保存在现在的？”
听着聂小倩的话，三个问题被东方不败问出。
随后东方不败看着聂小倩沉默不语的样子，一时间也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两人就像是商议好了一般，同时出手了。
那种让人无法呼吸，无法抵抗，无法控制的恐惧感浮现而出。
在两股威压的夹缝之中，宁采臣就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卡在了黑木崖的悬崖之上。
而在袖口之中的小青，全身鳞片竖起，僵硬的缠在宁采臣的手臂之上。
聂小倩化作为了那金红色的样子，而东方不败的身体也彻底化作为白玉般的模样。
从表面来看，聂小倩那一边燃烧着金红色的火焰，东方不败那一边，则散发着阴冷的死气。
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火焰跟死气，不过是两人掩盖自己真意的表象。
在短时间之内，两人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次，那般的速度，根本就是宁采臣所无法看清的。
从宁采臣的感官来看，只能看到火焰跟死气死死的纠缠在了一起。
而聂小倩跟东方不败，在交手的过程中，也逐渐的了解了对方的道路。
聂小倩是支配控制一类的能力，言语之间总有一种言出法随的感觉。
而东方不败则是变化扭曲一类的能力，每每攻击或者防守，都能改变招式的性质。
真意之间，并没有联系，同时两人也都不是完整的天人。
虽然一时间还保持着势均力敌，但聂小倩的经验却让胜利的天平，偏移向了自己。
紧接着宁采臣就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脖颈。
“我赢了，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你对于钥匙似乎有些过分的在意呢。”
东方不败站在宁采臣身旁，肩膀位置有这一块焦黑的印记，开口对着聂小倩说道。
“你想做什么？”
虽然宁采臣被东方不败抓在了手中，但聂小倩却并没有慌张样子，而是平静的开口问道。
“做个交易吧。”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而我需要让钥匙帮我。”
东方不败看着聂小倩开口说道。
“好。”
聂小倩犹豫了一下，开口同意了东方不败的条件。
随后两人便在次消失了。
而宁采臣也逐渐的恢复了过来，甚至在宁采臣恢复过来的时候，小青还依旧保持着僵硬的状态。
“这就是天人么。”
“来自于生命层次上的飞跃么。”
“不过我是钥匙么，什么的钥匙。”
宁采臣盘膝坐在那里，内心之中浮现出了无力的感觉。
弱小的自己，夹在聂小倩跟东方不败之间，连话语的资格都没有，只能任由两人对自己进行支配。
等待了一会之后，两人的身影重新浮现而出。
“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去京城，断了龙脉。”
聂小倩开口对着宁采臣说道。
在聂小倩开口的瞬间，宁采臣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层天命，契合度跟浑厚程度都十分的异常。
这是属于宁采臣，这个身份，这个存在的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