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立刻抱着玉淽,嘟着嘴道“少夫人,豆腐还是跟你好了,爱打就打吧!”
玉淽戳戳她的脸蛋“豆腐烂了,就不好玩了,留着不乖的时候在打。”
北极魁焰高兴的笑笑,心里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刚刚在湖边那出戏,破绽百出,定会引起两位长老的怀疑,也有可能裳语白会引来各方的施压,所以得尽快把事办妥,得到那个秘密,至于后面,他们各族怎么争斗就不关他的事了。
裳语白带着北极魁焰等人高调回府,设宴款待,特意请来那些反对他的长老,以及想篡位的裳语墨。
裳语墨与长老碍于北极魁焰在此,不敢对裳语白有丝毫不敬,还是那句话,族中争斗不宜为外人道知,这篡位之事,更是不光彩,有违背八族的传承规矩。
“在下裳语墨,敬少主一杯,少主大婚太过仓促,未能前去祝贺,真是遗憾。”裳语墨举杯,对着右宾席的北极魁焰道。
“说来惭愧,本少主怕少夫人不肯嫁,所以着急的成亲,裳语兄你客气了。”北极魁焰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耳中这是一句玩笑话,玉淽这位当事人可知晓这是句大实话。
“少夫人,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少主着急也是人之常情。”裳语墨喝完酒道。
众人点点头,看北极少夫人的美貌,的确是人间少有,北极魁焰倾倒在她石榴裙下也是正常。
玉淽看裳语墨成熟稳重,的确比裳语白适合当主上。
“裳语兄与本少主年龄相仿,应该已经成家了吧。”北极魁焰道。
“惭愧,我还没有遇到像少夫人一样的如花美眷。”裳语墨道。
“是吗?”北极魁焰暗下抓住玉淽的手,一句话透露了裳语墨的野心,接着道“主上,你应该有16了吧,该娶夫人了。”
裳语白其实刚刚心里忐忑,听他们聊的甚欢,怕北极魁焰引他回家,出卖他,所以突然被问道,难免有些迟疑,道“少主说的极是,本主上一直像个孩子,叔叔他们没催促我,所以这事一直就落下了。”
这将问题全丢给几位长老了,怪他们辅助不利。
裳语大长老抚须道“主上一直想着玩,哪有功夫物色夫人。”
玉淽没等咽下食物,道“这就是你们不对了,他像个孩子,你们不是大人吗,大人不应该教他怎么做吗?”
裳语大长老语塞……
裳语白趁机道“那劳烦几位长老,替本主上说门亲事,顺便帮墨哥哥也说一个,本主上以后决定不贪玩了。”
裳语墨眼睛闪过他与北极魁焰之间,道“主上,能有这番醒悟,是族中之幸。”
玉淽听此话又道“这也叫醒悟,娶妻生子,繁衍后代,只能说他长大了,懂事了,跟醒悟有毛线关系。”
裳语墨尴尬一笑道“少夫人说的极是,是我们把主上一直当孩子一样宠了。”
玉淽道“宠?这叫宠,也不知道给他找媳妇,只能说你们办事不利。”
裳语长老知道玉淽目中无人的脾性,重重的咳了一声,提醒裳语墨别与她别做口舌之争。
玉淽抽了下嘴巴,道“裳语长老,怎么了,当初说我夫君死了,灰溜溜的跑回了族,过的真是幸福,裳语主上,你知道此事不,就因为这事,差点把我眼睛给哭瞎了,你说该怎么办?”
噗……
北极魁焰在心里汗颜,这睁眼说大瞎话,娘子敢争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了,哭瞎,当初可是当他死人哦!
裳语白犀利的眼神投到裳语长老身上“哦?二叔,居然有此事,你竟然谎称少主死了,这事如果引起两族之战,二叔你可知罪。”
血口喷人,裳语长老气打一处来,道“回禀主上,这事北极主上已经惩罚过我,她在胡说,她根本就没哭。”
北极魁焰一本正经的胡说道“少夫人在人前从不哭泣,在你们离开之后,可是哭了一整夜,这双漂亮的眼睛,差点就瞎了。”
无良夫妻,这是裳语长老评价。
裳语白一拍桌子,怒道“二叔,北极主上这算什么惩罚,北极少主天命所归,你竟然胡言下定论,来呀,将长老押下去打入地牢。”
裳语大长老站起来,道“主上,这事北极主上都不追究,你又何必这么做。”
玉淽怒了“父亲不追究,不代表我不追究,以前我那是追不上他,现在到了你们裳语族,当然要替我夫君讨回公道了。”
裳语长老道“少夫人,你别欺人太甚。”
北极魁焰喝了杯酒,道“裳语长老,少夫人说的有错吗?本少主要是晚点醒来,恐怕是入棺了,少夫人就成寡妇了,这事当然要追究。”
裳语长老气的痒痒的,道“你们来裳语府就是来对付我的。”
北极魁焰道“对付你,本少主没那个闲情,这是与非让裳语主上定夺。”
裳语白厉声道“裳语长老有陷害北极少主嫌疑,来人,押到地牢严刑拷打。”
护卫进来,押住裳语长老。
裳语大长老漠视了对面的夫妻,道“主上,未免太轻信外人,太草率。”
玉淽托着腮帮子,道“当初你们各族送些毒品到宅子,父亲说要严查,到现在都没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事吧,裳语主上是不是你默许的?”
“竟然有此事,族中之事一直有几位长老打理,少夫人要是不说,本主上还被蒙在鼓里。”裳语白扫过众人“大长老,少夫人所说可有此事?”
“这……”裳语大长老被问住了,这事当初北极主上是有发文书过来,不过就是打打马虎眼,时间过去就算了,没想到今个被人利用在此。
“怎么大长老,回答不出来,那就是有了,是你们谁的主意?”裳语白怒震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道。
长老席位几人互相眼神示意,裳语墨没多大表露,就这么坐着。
“主上,这还用看吗,他们都说不出来,就是全都有份参与,应该通通打下地牢,严刑逼供。”玉淽回头问北极魁焰“夫君,是不是要这么做。”
“说起这事,本少主记得冥长老说,是有人嫉妒本少主,所以派人暗杀,应该是某些人所为,还是让裳语主上定夺。”北极魁焰在底下摸了摸她的手,点到为止,引起公愤,兔子急了会咬人。
裳语白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能一下子连根拔起,道“大长老,族中有此人,势必影响两族友好,八族向来同心,可不能因为某人私欲,影响了八族之间的关系。”
裳语大长老也有听出此中意思,非有一人背黑锅不行了,不然这宴席怕是没完没了,道“押二长老下去。”
裳语长老也没有说什么,仇视着他们夫妻俩,被押了下去,这锅他又背了。
出了这么一朝事,剩下的宴,除了北极魁焰与裳语白闲聊,偶尔裳语墨插句嘴,就这么落幕了。
席间,裳语白多次挽留,所以他们就住了下来,就算长老们有猜忌,也不敢当众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