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淽抬起头“这都能听出杀机来,看来我还是不行啊!”
北极魁焰笑笑道“刚刚若不是娘子相救,本少主就死了。”
“敢动我的人,也要问我肯不肯。”
“呵呵,此事结束以后,本少主是不是就不是你的人了。”
“……”玉淽想说,你命数尽了,当本神的人也到头了。
粘米和陈米是听的稀里糊涂的,刚刚少夫人在车里,貌似什么也没有做啊!
一下子车里气氛又沉了下来。
横空长老赶来救驾,见到北极魁焰奄奄一息,躺在少夫人怀中,少夫人神情哀伤,两个丫鬟挂着眼泪,哭哭啼啼。又看外头这帮黑衣人被定了身,又觉得奇怪,但是刺杀北极少主,绝对是死路一条,全部一刀割喉,推入山崖。
回到宅子,北极魁焰被抬回房间,躺在床上,玉淽在旁照顾着,横空长老待了一会,没看出什么毛病了,出去了。
玉淽扔掉手中的手帕,道“时辰差不多了,我先去北极府。”
北极魁焰拽住她的手道“在等等。”
“为什么?”
“这么多人被定住,横空长老又不傻,娘子最近变了这么多,肯定会怀疑是你做的。”
“哦,那我在等等。”
“嗯,横空长老不出意料,还会找借口,亲自来几趟。”
玉淽可不相信,当他是横空长老肚子里的虫子似的。
可惜,横空长老真的,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房间找她,问了各种被刺杀的细节。北极魁焰唯一没有猜对的事,他一个晚上来了十来趟,直到深更半夜,他们灭了灯,睡下。
差点没把玉淽给问个烦死。
……
玉淽现在有了仙灵,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北极魁星的房间里,悄然无声的走到床边,看他好像在做美梦,睡着了还在笑。
手上术法完成,一挥,床前出现几具残尸,在对北极魁星使了术法,让他醒来,然后闪身躲到隐蔽之处。
北极魁星听到吼吼的声音,闻着一股巨臭味,睁开眼睛,一看几具尸体,身上还爬着很多蠕动着的白色虫子,高举着白骨森森的指尖要杀他。
惊吓中从床上跳起来,躲过尸体的袭击,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尸体转向很快,杀了过来,北极魁星一个轻功,越到墙边,拿过悬挂着的长剑,拔出长剑与尸体拼杀。
闻讯敢来的暗语和护卫,见到小少爷与尸体大战,立刻围了上去。
玉淽看差不多了,手一挥,北极魁星软软的倒下了,随后一个瞬移离开了此地。
……
第二天,天刚见初晓,北极主上赶到宅子,听下人说魁焰昨夜回宅子遇刺了,他不难猜测是北极魁星做的,突然对他有些恨铁不成钢。
眼下小儿子又陷入昏迷,他不得不来求玉淽回去医治,要是在去邀请幻主上,可能魁星的命,拖不起,医师说下毒之人,比上次毒性加猛了一倍,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了,一掌劈开他们夫妻房门。
夫妻两人睡的正香,突然被吵起,又是个男性,玉淽故意叫的特别大声,紧攥被头盖过头。
北极魁焰咳了几声,暗道:娘子,演过头了,太假了。侧过头,中气不足的道“父亲,你这是何意?”
北极主上也知自己冒昧,背对他们道“魁星,遇刺了,父亲想请儿媳回府瞧瞧。”
北极魁焰道“孩儿昨夜也遇刺了,上百了围杀,父亲不可能不知道,怎么都不问一句。”
北极主上一时语塞“抱歉,父亲看到你好端端的,所以才忘了……”
北极魁焰冷笑一声“父亲,你请回吧,孩儿重伤,需要娘子照顾,抽不出身。”
这下北极主上为难了,软声道“魁焰,让儿媳跟父亲走一趟,看完魁星,父亲在亲自送她回来如何?”
玉淽钻出被头,抢着说道“父亲,请原谅,儿媳受惊了,离不开夫君。”
北极魁焰听着好暖心。
北极主上听着,刺耳极了,这话中之意,他听不出来就是白痴,想了一会,打定主意“那魁焰和儿媳一起回府,就当父亲求你们了。”
为了小儿子,父亲真是什么事都会答应,貌似比他自杀还懒的管用,北极魁焰见其目的达到,也不在矫情“娘子,本少主也就这么一个弟弟,要不就去一趟吧!”
玉淽在被窝里,用腿踢了一下他“夫君,我不去。”
北极魁焰翻了个身朝里,把腿压在她腿上,对她挤眉弄眼的“娘子,就答应了吧,你看父亲都急坏了。”
玉淽吐了一下舌头,故意娇声道“不行,夫君身体不好,不宜舟车劳顿,这一来一回,你身上的伤又要严重了。”
北极魁焰用嘴型告诉她,差不多了,又出声道“既然娘子不去,那只好作罢了。”
北极主上背着身子,听到此话立刻转过身,看到床上儿子媳妇搂的紧,偏过头“那就在府上住下,等魁焰养好了伤在回来。”
北极魁焰向玉淽眨了下眼睛“娘子,父亲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去府上住一段时日,就当陪为夫散散心。”
玉淽故意大声的吐槽“知道了,知道了,唉,昨天回来,今天又去,累死了。”
北极主上也听出这对夫妻在唱双簧,可现在他没办法“父亲去外面等你们。”
“好的,父亲,孩儿马上和娘子起床。”
“嗯!”
看父亲快步离开了房间以后,北极魁焰爬到玉淽身上“娘子,我们在睡一会。”
玉淽嗯了一声“你能不能下去。”
“好久没这样睡了,让为夫躺会。”